“是么?你是听哪位旁人,何时何地听说,又有谁能为你作证?”江晚渔盯着她逼问。
“我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些!”那人结巴了两下。
她轻笑,“那姐姐的意思便是,没有人能为你作证,你不曾在勾栏院待过。我被流放至西北之时,听军奴营里边的姐姐说过,只有勾栏院的人,才会得知里面的风流韵事,姐姐在进宫之前,伺候过几个恩客?”
众人的目光从江晚渔,移到了那丫鬟身上。
她瞬间满脸通红,着急忙慌道:“我、我没有伺候过什么恩客!你们莫要听她胡说,她这个贱蹄子的话,如何能信!”
“是呀,姐姐莫要着急,我也就是随口一问,只有心虚之人才会下意识反驳,不是么?”
江晚渔似笑非笑,与双溪、青雨盛了饭,三人坐到一旁,不再与那丫鬟说话。
那丫鬟坐在位置上,承受着其他人的异样眼神,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她很想继续为自己辩驳,可江晚渔方才的那一番话,又堵死了她辩驳的机会。
如此情景,说太多,只会更显得她心虚。
江晚渔三人相安无事用完饭,起身要离开之时,她还不忘提醒紫云紫月。
“姐姐妹妹,晚渔饱腹,便先回玉笙居了。喔对了,我还听说,在勾栏院伺候过恩客的姑娘,身子会染上一些暗病,有些暗病严重起来,很容易传染旁人……各位还是要小心些,若真是染上了暗病,也可来找我,我会些医术,能治。”
留下这句话,三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回到玉笙居,双溪和青雨两人捂着肚子笑得七扭八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