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,可是本宫的错觉,你刻意躲本宫?”李瑀衍拦住她。
“殿下,奴婢如今在将军府当差自然是要按照府规遵办,何来刻意躲殿下一说?”
“这般说来,本宫是你们将军府的客,你既是奴婢,理当伺候本宫,旁的事不重要,就先撇开罢。”
李瑀衍的话她反驳不得,只好站在原地,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“与本宫进房去说。”他走在前头,走到房门时,发现江晚渔仍站在原地,“怎的不过来?”
“回殿下,玉笙居是奴婢所住之地,里边脏乱不堪,殿下还是莫要进去,若是染上不好的病疾,奴婢十个脑袋也不够掉。”
李瑀衍瞬间冷怒,“祁屹进得,本宫却进不得?”
她隐约觉得这句话好似在哪儿听过,“祁大人出身与殿下不同,大人在军营里吃过各种各样的苦,身子比不上殿下矜贵,即便是山洞狼窝,大人也能进得了,莫要说奴婢的卧房了。”
“晚渔,你这是瞧不起本宫的意思?”
“奴婢不敢!”
“那便不要再多言,给本宫进来!本宫不希望旁人听到你我二人的谈话,更不希望有人打扰!”
她动了动眉心,仍是不肯,“奴婢惶恐,不敢与殿下独处,此事假使外传,外界的流言定会对殿下不利。殿下若需奴婢伺候,奴婢将外边的两个婢子一道叫进来。”
李瑀衍彻底怒了,一掌拍在门上,“本宫让你一人进来!本宫倒是要看看何人敢将此事外传,她的脑袋即刻与身子分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