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,不过此事牵扯之人过多,我需得谨慎。”
“晚渔,你将这些账簿偷出来,凌伊阳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所以我要快些回府,临摹出十一本能以假乱真的账簿,先稳住他。”
夏逢知道她自幼画功不错,临摹更是不在话下,但临摹账簿这么冒险的事,他不禁为她担心起来。
担心是一回事,没有另外解决办法又是一回事。
“那你快些回府,叙旧的事咱们日后再说,我今日得到你还活着的消息,又知你爹是被冤,往后若是用得到我的地方,我定会助你洗雪冤屈!”
“多谢夏伯伯。”
夏逢给了她一个竹篮,让她将账簿放在最底下,上面铺满一些青菜叶儿,用以遮蔽。
她简单告别夏逢和夏裕后,脚步不敢停半分,匆匆赶回将军府。
这一路,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跟着她。
可几次回头看,却什么人也不见。
后门没有人,顺利提着竹篮返归玉笙居。
“姑娘,你回来啦?”
“嘶……你轻点啊!不拿我当人?”
她刚进小院门,就看到红西脱去半臂袖子,上臂多了一道剑伤,双溪正站在他身后,给他上药。
“你本来就不是人!”双溪白了他一眼,目光移回江晚渔身上时,笑容瞬间攀上脸颊,“我给姑娘熬了莲子羹,还在锅里温着,姑娘稍作歇息便喝上一碗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