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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卓和崔氏还真是一对,狗急跳墙的时候,使的都是同一种招式,撒泼耍赖。

鸨母气冲冲地从楼下赶来,破口骂道:“你下三烂的老猪狗!裤带长,嫌命短!敢在老娘这吃白食,老娘看你是活腻了,来人给我打一顿,丢出醉香楼!”

“是!”

几个拿着棍棒的壮汉气势汹汹,将杨卓架起。

“放、放开我——!你们这是乱用私刑,我要上官府那儿告你们!臭娘们、老淫妇!”

杨卓死死抱住门扇,怎么也不愿意撒手。

鸨母可不是个好惹的主,她夺过壮汉手中的棍棒,抬手一挥,重重落在杨卓的膝盖骨上。

棍棒与骨头碰撞,声音清脆悦耳。

下一瞬。

“啊——!”

惨叫声响彻整个醉香楼。

鸨母抓起桌上的白玉貔貅,冷笑道:“限你三日之内,用五百两赎回这件玉器,若你不想要回玉器也成,拿一百两来还账,玉器归老娘!”

“你别想给老娘抵赖,老娘在都城可不是白混的,老娘的人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,直到你拿出银子为止!拖进去,先打他一顿!”

杨卓被几个壮汉打得鼻青脸肿,又被他们像抛沙袋一般抛到街上。

包房里,江晚渔给了那些姑娘一锭银子。

“方才,多谢苒苒姑娘了。”

苒苒不解,“小公子为何谢奴家?”

“为一锭金子,姑娘明知在下是在他面前装腔作势,却还扯谎帮在下稳住面子,在下怎能不谢?”

是要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