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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沉的声音从他胸膛传至她的身体里,这样一听,竟出奇地有些温柔。

她的耳根微不可查地红了些,“方才的事,奴婢可以解释。”

他冷哼一声,“解释你为何与外男近密,还是何时一奴服侍二主?”

“不、不是的!”她急得扭回头,额头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唇上。

好在她戴着帽兜。

可帽兜上都是狐狸毛,祁屹吃了一嘴。

“再不坐好,我把你扔下去!”

又是和上次一样的警告。

见他面上多有冷厉,她只好默默转了回去。

像是担心她再乱动,祁屹干脆空出一只手来禁锢住她的软腰,一只手抓着缰绳。

一路上,她是动也不敢动,下马时,身子僵得差些动弹不得。

听着一声声高亢的‘祁大人’,她能感觉到,兵马司的御卫都对他很是敬重。

不仅仅是迫于北城指挥使这个官职,更是对他这个人。

北城御卫素来闲散,小事不做,大事做不了。

有些御卫还仗着官职欺压过百姓,在都城里,名声最不好的便是北城御卫。

可祁屹才上任没多久,就把他们训得有模有样。

兵马司里的御卫没人敢躲懒、玩忽职守,甚至很像样地练起了兵器。

他……果然很厉害。

江晚渔望着他宽厚的肩膀,微微失了神。

他越发像个大人了。

随他进了主司间,余崇随后将针线送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