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渔和双溪各抱上旧书,临与赵宏逸离别之时,他还急切叮嘱。
“定要快些转告你家主子,我十分愿意与他结交,赵某世上友人不多,难得遇到这般惜书之人,淡水交情贵在知心呐!”
“好,小女记下了。”
见她这般慢吞吞,赵宏逸急得将男女之别抛在脑后,双手欲要握住她的双肩。
“姑娘快些回去罢,莫要再……啊!疼死了……是何人在捣鬼!”
他双手离江晚渔的双肩仅有一寸之隔时,就被不知从哪儿掷过来的小石块击中手腕,疼得他龇牙大叫。
三人几乎是同时往小石块飞来的方向看去。
三张脸表情各异。
愤怒、震惊,还有茫然。
“大……”
双溪差些说漏嘴,江晚渔忙拍了一下她的手背,及时收住了后面的字。
赵宏逸则气得脑袋似乎都在冒烟,“官爷!草民不知做错何事,引得官爷用暗器偷袭草民,若是官爷不给草民一个解释,草民誓不罢休!”
祁屹勒马停在她面前,腰间佩戴墨黑双刀,玄衣斗篷上是一张极为冷硬的脸。
腰身挺直,威风凛凛。
他那泛着寒光的双目落在赵宏逸脸上,尔后又微微偏头,“余崇,你为何用暗器偷袭他?为官不欺民,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?”
“哈?”
余崇莫名其妙接到一口锅,有些傻眼,但很快又硬着头皮道:“属下这两位姑娘一脸不情愿,以为是他当街调戏,才下手阻止。”
“一派胡言,这两位姑娘是我书肆的常客,我与她们寒暄两句之时,略有激动,算何调戏!”赵宏逸颇有不服。
祁屹默然片刻,“那便是打错了,余崇,与这位书肆老板赔礼。”
余崇无奈道:“对不住了老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