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双溪待会就把热水端来,大人先让奴婢起来穿上衣裳吧。”
“好香……你为何与旁人不同?”
她的身子好软。
身上的味道真好闻。
不像方才那婢子,不知扑了什么香粉,难闻又呛鼻,叫他瞬间醒神。
他才恢复一丝气力,抽刀割伤自己。
“大人!若是大人想要奴婢服侍,大可唤奴婢去大人房里,为何要这般侮辱人!在大人心里,奴婢就永远这般下贱不堪?”
这般明目张胆地轻薄她,与登徒子有何区别?
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会爬床的贱婢,她不求祁屹能待她与平常女子一般,可这最后的一丝丝尊严,也不能给她留么?
他能那般温柔对待杨月棠,却每每对她时,都是这般暴戾凶狠。
不肯施舍一丝一毫柔情给她。
江晚渔心中委屈,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一丝丝哭腔。
她想要挣扎,努力地掰着他缠在腰间的手,可掰下一根手指,另一根又贴了回去。
如此反复,究也是徒劳之功。
“不是侮辱……”祁屹停住了动作,头又重新埋进她颈间,炙热的气息全数洒在她耳边,“我……我难受。”
他虽燥热难耐,只想将怀中的人马上拆骨入腹,但他始终记得,她还受着伤。
若是再强来,她的身子定是受不住。
不知是不是她听错了,祁屹的语气里竟也带着几分委屈。
明明是他轻薄她在先,为何他也委屈上了!
可他方才好像是在说难受?
细细想来,他从进玉笙居开始,就表现得有些异常,这般荒唐的行径,着实不像他的作风。
莫不是……
“大人可是中了毒?”
“是情毒……媞媞,关上门,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