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吹嘘,我三岁识字,七岁便能作诗,十二岁后便开始替家族生意做账房先生,经我手的账目多到数不清,也使得家族生意风生水起。不过我竟近来有些乏累,干脆就买下一间书肆,落得个清闲自在。”
“原来赵先生也是出生于大户人家,说不准我家主人还关照过您家族的生意呢!”
“不是说不准,是一定!你可曾听说过龙记墨宝?”
“都城里最好的墨宝,自然是有听过,赵先生莫不是……”
“正是!”
她和双溪惊得屏住了呼吸,呆望着赵宏逸好几息,才回过神来,低垂下眸。
“小女两人多有失礼了,请先生莫怪。”
“无碍,你们且先回,三日后再来罢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”
离了书肆,她与双溪沿路返回将军府。
双溪一路上颇有不解,“姑娘,你让我找那些旧书就是为了给那个人?”
“嗯,他是扳倒凌家的重要人物。”
“可我们为何要那般奉承他?咱们虽是贱籍,但好歹是将军府的人,也不见得比他卑贱呀。”
“与人初交,要懂得掌握分寸,也应该给足对方面子,他喜欢听奉承话,享受被人吹捧,这类人反倒更容易被骗,多说几句没良心的恭维话,算不得什么。”
双溪似懂非懂,“既然姑娘这般说,我照做便是了!方才我配合姑娘,配合得如何?”
她亲昵地抬手戳了一下双溪的脸颊,“完美无瑕。”
“嘿嘿,那是当然!我跟在姑娘身边这么久,多少也学得一些姿态,就是模样没办法似姑娘这么姣丽,否则我非得将那赵宏逸勾得魂儿都没了,立马就将账簿交出来!”
“好啊,你这是在拿我逗趣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