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沈培然有些吃惊,“可上面绣的是凤jsg凰啊,这怎么可能是你爹给你的遗物呢?凤凰,天生一对的奇兽,只有在男女之间才会互送!”
祁屹眉心微蹙,将怀中的荷包拿出,说了一句让沈培然匪夷所思的话。
“这不是两只锦鸡?一只是爹,一只是我。”
“……将军,你可是有眼疾?”
绣得这般精妙的一对凤凰,居然被他认为是锦鸡?!
“没有眼疾。”祁屹垂眸看着手中的荷包,看来看去还是没有一点凤凰的样子。
阿爹究竟是在哪儿买的荷包,绣工真差劲。
还不如江晚渔给他绣的那个‘屹’字。
“哎……”沈培然满是无奈,“这个荷包啊,我看十有八九不是你爹留给你的,就算真是留给你,也要留一双,哪有留单只的道理?凤凰纹饰乃是定情之物,另一只荷包,将军可知在哪?”
“定情之物?”这荷包是杨月棠给他的,说是阿爹留给他的遗物,他并未觉得有不妥,更不曾怀疑过杨月棠的话。
可今日被沈培然这么一说,他不免有些困惑。
“罢了罢了,不过是个荷包而已,将军是来看江姑娘的吧,沈某就不与将军啰嗦了,我还要问诊看病呢。”
被沈培然这么一说,他也懒得去想荷包的事情,眼下江晚渔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进了里间,江晚渔几乎是一瞬间便注意到了他的气息。
“大人,奴婢身子不便,恕奴婢失礼。”
“无碍。”
双溪很懂事地退了出去,里间只剩他们两人。
“小姐那边……”
“许鸣裕要纳她为妾。”
江晚渔眼睑微颤,“小姐同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