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绢柔指也不安分地游走在她的周围。
“公子~何苦要指定新来的妹妹们,我们这儿的姐妹,哪个不是身怀绝技?公子要是尝了一次,便是呀,回味无穷呢。”
“……呵呵,我、我自幼身子羸弱恐吃不消,只能寻新来的姑娘同游饮酒,日后把身子养好些,自然是要光顾姐姐一次的。”
她的微微局促,引得围在她身边的姑娘笑得花枝乱颤。
鸨母亦是开怀,宽袖一挥,两锭银子收入囊中。
“公子头次来出手就这般阔绰,定是高门里的贵公子,今夜咱们家能与公子同游的姑娘,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!去,把盈盈和悠悠叫来!”
盈盈和悠悠看上去年纪不大,兴许比她还小这么一两岁。
两人是有风尘样,但并未像其他的姑娘一般放得开,听到江晚渔要带她们游永宜湖,掩嘴而笑。
“今夜酉时还请妈妈将两位姑娘送到永宜湖,在下自会在那儿接应,这是给两位姑娘的车轿钱。”说着,她又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鸨母。
“好好好!公子您就放心吧,妈妈我啊定会给公子安排妥帖!”
江晚渔作揖告辞,醉香楼里的姑娘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竟微微有些出神。
就连鸨母都有些舍不得她走。
“也不知道那位公子究竟是谁家的?模样生得比我家醉香楼的头牌都好看,这要是个姑娘身,啧啧啧……千金难买一回眸,再经由老娘的手调教一番,定是能成第一名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