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她都和双溪一同外出,寻些府中需要的物件,小到几坛好酒,大到车马轿。
她甚至还给祁屹买下了几间铺子,好在闲日里赚些银子。
“姑娘,你瞧,那、那人不是上次闯入玉笙居的肥猪吗?姑娘我们快找个地方躲起来!”
这日她和双溪去了一趟药堂,续抓了几服药,出药堂没几步,就看到迎面走来的许鸣裕。
躲?
她可是专门为了碰上许鸣裕,才故意走到这儿。
她不仅不躲,还要故意让他看到。
江晚渔拉起双溪,大大方方地朝许鸣裕走去。
她生得明艳,即便着一身素色棉布,不施粉黛,也是人群中最为出挑的那一个,许鸣裕自然是一眼就注意到她。
“哟,江姑娘?”许鸣裕大腹便便,身后还跟着几个左龙翼卫,其中一个是上次在城郊,被祁屹重伤的领卫。
青天白日,繁华闹市,她自然是不怕他会做出些什么。
“奴婢见过许大人,大人神采焕发,大将风范仍存。”她和双溪盈盈作礼,仿似此前并未发生过任何事。
许鸣裕邪笑着,摸了摸下巴,“上回本官去将军府,本想拜访一下江姑娘,奈何江姑娘躲着本官,可是觉得本官是什么洪水猛兽,不敢见呐?”
江晚渔浅笑,“大人说笑了,上回奴婢在灶房里打盹,不成想一觉睡到天明,不曾见到大人的身影,若是那日奴婢知道大人登门,奴婢定是第一时间前去迎大人。”
“哦?你这么欢迎本官?”许鸣裕笑得肚子上的肉颤了颤,“那咱们初遇时,你怎的还用瓷片刺杀本官?”
她想起在军营里的屈辱,心底浮上一抹厌恶,但面上不显露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