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崇给他留了一点点脸面,只扒到里裤,最后将他的裤腿儿向上翻起。
“官爷,裤子你们扒了,现在如何,总得给我个说法吧?否则这要是传了出去,往后我在鬼街还怎么混哦!不得那些人笑话死?”
“你的小腿是怎么回事?你用什么东西遮住了刀伤!”
“官爷说这里?刀伤不知道,但我小时候顽皮,从树上摔下来过,插到了一根树枝,就留了疤,两边腿都有。”
他为了弄得逼真些,两只条腿都抹上了脂粉。
余崇不信他说的,刚要俯下身伸手检查,却被祁屹叫了停。
“行了,今日搜查本就是越级之举,莫要动静太大。”
“大人,就让卑职……”
“听不懂我说的话?”
余崇不情不愿道:“是……”
祁屹一口喝光杯中的茶,眉心蹙了蹙,“茶真是难喝。”
放下茶杯后,他直视老翁,“打扰了。”语调清冽,不含一丝语气。
老翁点头回应,“幸会。”
三人离去,江晚渔如获大赦一般重重呼出一口气。
这个祁屹究竟在想些什么?
他明明可以不用阻止余崇深入检查,只要余崇搓掉红西脚上的脂粉,必定露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