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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月棠不说话了,收好那支钗子,兀自回了厢房。

……

江晚渔从外边回来,在榻上躺到了第二日,不吃不喝,不理会人。

双溪和青雨担心坏了,却又束手无策。

哪知,次日清晨,江晚渔醒来后,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,与往常一模一样。

“姑娘,昨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双溪眼眸中是深深的忧色。

江晚渔淡淡一笑,“能有什么事?我身子本就不好,最近遇到的事一件比一件糟心,昨日太累,睡饱了休息好了,就过去了。”

双溪的愁眉还是没化开,昨日她分明看到,姑娘是眼眶红着回来的。

虽说没有真的哭出来,但姑娘那份委屈,她光是看一眼都难过。

许是受人欺负了。

奈何,她只是个丫鬟,就算知道了谁欺负江晚渔,她也做不来什么,徒增恼气罢了。

“既然姑娘没事那是最好,若是姑娘受了欺负,心中憋着难受,可以向我撒气,我这人忘性大,绝对不记仇,特别是姑娘!”

“傻丫头,我为何要向你撒气?你放心,我没事。”

江晚渔抚了抚双溪的后背。

她确实没事了。

昨夜她因为钗子的事情难过了一小段时间,情绪稳定后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接近凌家。

只有先接近凌家,才能有办法查出他们陷害父亲的手段。

知彼方能制敌。

如何才能接近凌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