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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那些将她押送过来的衙役说,她是唯一一个在押送途中没被糟蹋的军奴,有人豁出了命保她。

具体是何人,他不得而知。

她的小聪明耍得不错,进来第一日就装晕躲过去,第二日便爬上他的床。

他以为她尚是清白之身,本想着那夜之后,将她偷偷安置起来,等自己位居高位,再大大方方接进自己的府中。

他恨过她,但能做她第一个男人,那些幼稚的恨,他能瞬间忘记。

可那晚,她没有落红。

没有落红!

在爬上他的床之前,她已经被其他人碰过了。

既不是押送的衙役,又不是军营的将士,那就只有一个人——

李瑀衍。

所以那日,他看到李瑀衍抱着她,差些就要疯掉。

若不是念及李瑀衍是太子,他手中又要多了一条人命。

思及此,祁屹心中烦闷不已。

抬眸望向江晚渔那张柔情媚态的脸,火气更甚。

正当他无处撒气时,马车停了下来。

“大人,成衣铺到了。”

好极了。

若是今日谁敢惹了他,他可不知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。

江晚渔并不知道他心中的不悦,像往常一般先下了马车,替他掀起车帘。

看到那双软嫩如玉的手,祁屹恼得抓住,狠狠甩了出去。

得亏她抓着车壁,否则非得被他的力气推倒在地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