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近的幻觉还真是有些多。
“好看吗?”他双眸淡淡的,不带一丝情绪。
江晚渔脸颊有些发烫,当即垂下头,“好……不、不!奴婢是说奴婢知错,奴婢不该盯着大人看。”
她究竟是怎么想的!
谁借她的胆子,敢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?
若是惹他生气,她可没有好果子吃。
要知道,上次对他不敬的丫鬟,一只手已经被卸下了。
江晚渔忐忑不安,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。
可她等了好久,祁屹只是轻咳一声,究是没有继续找她麻烦。
两人一路沉默回到将军府。
下了马车,祁屹将伤药丢给她,“自己上药,不行的话,让双溪帮你。”
“谢大人,奴婢没这么娇贵,自己能行。”
她刚要送祁屹进房,抬起头来时,眼前空无一人。
只听得前方正房的大门砰一声关上了。
好凶。
江晚渔暗暗腹诽几句,穿过庭院和甬道,回到了下人院子。
这个时辰,她住的房里竟还亮着光,里边似乎有说话的声音。
推开虚掩的房门,几个婢子围坐在她的床榻附近。
走进房门,踮脚望去,双溪躺在床榻上,脸上红通通,嘴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。
仔细一瞧,双溪盖的被褥都是湿的,就连她床榻上的被褥都能滴出水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