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贞莲和赵明徽当初未成亲时,就是死对头,见面总要争执几句。
后来成了亲,虽然彼此爱慕,但牙齿也有碰舌头的,时不时还会吵一架。
不过两人吵一吵也就过去了,小两口也不会记恨彼此,吵完过不了多久就会和好如初。
李璨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,她知道,世上如她和赵晢这般,几乎不红脸的夫妻,实在是少极。
刘贞莲跪着不起,扶着她膝盖哭起来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赵音欢拍她手臂:“你一直哭,璨璨也没法帮你啊,总要把事情经过说出来。”
刘贞莲又哭了一会儿,才在两人的劝说下,勉强止住了哭泣。
“我之前和你们说过,我才怀璞儿时,赵明徽娶了个妾室,你们还记得么?”刘贞莲眼睛红通通的,啜泣着说起来。
“记得。”赵音欢点头道:“那个妾室,不是说前几个月怀上了吗?”
她大病一场伤了根本,与李瑾成亲之后,一直没有孩子,总是耿耿于怀,所以对于别人怀孕这样的事情,特别留意。
“是啊,就是怀上了。”刘贞莲眼底又涌出泪花:“我又不是小心眼的人,我也没想过亏待她。
她不知道在哪找的庸医,笃定她肚子里怀的就是个男孩,觉得我的璞儿挡了她儿子的道。
她让人在我璞儿吃的八珍糕里下了酢浆草汁,璞儿吃了又呕又吐的。”
“就是前几日?”李璨想起来。
前几日璞儿生病,赵晢才给指了太医,她还特意让糖糕送了礼去镇国公府。
“正是。”刘贞莲擦了擦眼泪:“她下的剂量小,外头的大夫都看不出。
就是太医去了,才发现其中的猫腻。”
“这种妾室,就该打死,还留着做什么?”赵音欢忍不住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