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盈华睁开眼,脸色苍白虚弱:“殿下,我没事……”
“你别说话,忍一忍,太医等会儿就到了。”李璨忙开口,瞧张盈华流了那么多血,她心里头很是过意不去。
赵晢让无怠陪着李谚去查点了一下,除了靖安侯府的人和刘贞莲受了轻伤外,宾客们并未有人受伤。
东宫的人请,徐景向来是不敢怠慢的,他以为是李璨又出了什么事。
结果到了才发现是张盈华。
他把脉过后道:“张姑娘的伤,不在要害处,性命无忧。
只是伤口对穿,愈合恐怕需要不少时日,且失血过多,还得好生滋补……”
他话说到一半,忽然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?”李璨不放心,皱眉问了一句。
“剑尖似乎有慢性毒。”徐景指尖沾了张盈华的点点鲜血,放在鼻尖下轻嗅:“是‘消解丸’。
中了此毒,人会慢慢乏力,消瘦,呼吸不畅,时长三到五年不等,最后呼吸不上,窒息而亡。
此药几难察觉,若非张姑娘鲜血实在艳红,我也要忽视了去。”
“中毒不是血色青黑吗?”李璨不解。
“这正是此药的不同之处。”徐景擦了擦手。
“那这可好治?”李璨又问。
徐景点点头:“只要察觉了就无妨。我开一副方子,每日煎服,连着七日便可清除体内毒素。”
“那好。”李璨宽了心。
虽然当时刘贞莲已经将她拉开了,但张盈华还是为了她受得x伤,真要是有点什么,她必然难以安心。
“殿下。”
风清从外头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