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二位殿下。”夏婕鹞写过,直起身子。
“夏良娣回来了,是伤都养好了?”李璨看向她右手处。
夏婕鹞宽袖盖着,看不见断手处。
“养得差不多了。”夏婕鹞低头回道:“母亲说,贱妾怎么说也是东宫的人,不好长住在长公主府,便打发贱妾回来了。”
李璨笑言:“当初,七皇姑可不是这么说的。她说要夏良娣彻底养好了伤,才让你回来呢。”
夏婕鹞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行了。”李璨兴致缺缺:“也没有别的什么事,你先回院子好生养着吧。”
她说着,便要走。
“殿下请等一等。”夏婕鹞往前一步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夏良娣还有事?”李璨只好站住。
赵晢伸手,将她怀中的花接了过去。
夏婕鹞故意忽略了赵晢对李璨的体贴,行了一礼道:“贱妾听闻二位殿下在追查仲勇哥哥生前最好的兄弟孙敦夫?”
李璨蹙眉,周身气势一下便上来了:“夏良娣如何得知我与殿下所行之事?”
“殿下别误会。”夏婕鹞忙解释道:“贱妾是听岐王殿下说的。”
李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哦,看来,外头传言不虚,岐王殿下和夏良娣走得很近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夏婕鹞连忙摇头辩解:“岐王殿下是看贱妾可怜,与我说起仲勇哥哥的事,这才提及……”
“夏良娣。”李璨打断她的话:“你开口之前,最好是想清楚你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。
我和殿下都是讲情理的人,你若实在放不下,我们现在便可写下字据,放你回长公主府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