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夏婕鹞正在桌边靠着,见了他忙起身行礼。
“不必客气。”赵旬扶起她:“叫我来,是有什么急事?”
夏婕鹞看了他一眼道:“我不请殿下来,殿下也想不到我。”
她这话说的,就有些哀怨的意思了。
赵晢那里,她已经拼尽全力,试了无数次了。
现在看来,她是没有办法入赵晢的眼了。活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,她算计了这么久,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还成了个残疾。
她不能再执迷不悟了,赵旬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。这几日,她仔细考虑过了,已经决定倒戈向着赵旬了,自然要在赵旬心里占上一席之地。
“阿鹞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赵旬坐下,笑着道:“这几日朝中事情多,太子被禁足了,许多事情都得我去处置,所以不曾腾出空来。”
其实,他也不是多么的忙。
但无事,他不想见夏婕鹞。夏婕鹞残疾了也就罢了,身子还不干净,他怎么可能对这样一个女子心心念念?
不过,夏婕鹞对他而言还有作用,所以他还得吊着夏婕鹞,要不然,夏婕鹞派人去请他,他也不会来的这么快。
“李谚回来了。”夏婕鹞望着他道:“殿下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阿鹞妹妹想说什么?”赵旬不解。
“我不信,殿下不明白我的意思。”夏婕鹞微微挑眉。
赵旬顿了顿道:“父皇向来疑心重,李谚凯旋,眼下又封了王,一时风头无两。
靖安王府又是李璨的娘家,父皇当然会起疑心防着太子,否则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给太子禁足。”
“我要说的就是这个。”夏婕鹞点点头:“昨夜,我留在东宫的眼线托人来给我送了信,说靖安王妃的婢女晚上去了东宫,殿下说,这件事情能不能做文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