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晢低头在她头顶上亲了亲:“那你就不谢一谢我?”
李璨顿了一下,抬脚蹬着他腿要脱离他的怀抱,小脸上满是警惕:“赵泽昱,你要做什么?”
赵晢抬腿将她勾回怀中,牢牢禁锢着:“你说呢?”
“赵泽昱,你说话不算话。”李璨红了小脸,捏着拳头捶他:“你什么太子,天天就知道做荒唐事。”
说好了一天一次,他还真是一天都不放过,还经常擅自加次数。自从他搬来西寝殿,她天天累坏了,腰痛腹酸的,每日睡觉都要比之前多睡上一个多时辰。
往后东宫后院人多了,每日要来请安,她可怎么起得来?
“别再乱动。”赵晢哑着嗓子警告她。
李璨听出他语气里的意味,立刻乖乖不动了,抬着眸子偷偷瞧他。
赵晢眼尾殷红,望着她湿漉漉的眸子,终究忍不住凑过去,在她眼眸上吻了吻。
大抵自幼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人儿,又是发自心底的爱慕,他明知过度纵欲不好,也明知她身体不大遭得住,却还是克制不住要与她亲近。
他曾委婉地问过太医,太医说才成婚一年半载的,是会如此。
他知道不该如此,却还是借着这个由头纵着自己。
*
李谚夺了大金半壁江山,又日大金对大渊俯首称臣,这是天大的功劳。
乾元帝亲自在宫中设宴,为他接风洗尘。
李璨和赵晢并肩坐在乾元帝下首,看着大伯父和群臣客套周旋,心里头抑制不住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