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慌什么,我敢这么做,就没想活着回去。”唯思乐起身,走上前双手拉开了门,她看向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赵晢:“想必,你就是大渊太子吧?”
赵晢俯视她,玉雕般的脸上没有丝毫神情,宛如神祇下凡:“唯思乐,大金三使臣已身陷囹圄,本宫的父皇也已下令,继续攻打大金。
你,束手就擒吧。”
唯思乐丝毫不惧,甚至笑了:“你不想要你的良娣了?”
“你不要动阿鹞,我可以向皇兄求情,保你性命!”赵峦此时站在马车前,听闻唯思乐说起夏婕鹞,连忙开口表态。
“保我性命?”唯思乐大笑起来,笑着笑着就流出泪来:“家国不保,你告诉我,留下这性命有何用?”
“好死不如赖活着,你何必……”赵峦连忙相劝。
“杀了那个女人。”唯思乐压根不再听她说话,抬手一挥吩咐了下去,又高声道:“今日你们跟着我,唯有一死,再无出路,眼下便与他们大渊人殊死一搏,杀一个够本,杀两个就当是为大金的子民报仇了!”
“不必留手。”赵晢淡漠吩咐。
“赵晢,你不能,阿鹞还在里面……”赵峦见状,顿时大急。
“先把鹞妹妹救出来!”赵旬高声吩咐。
一时间厮杀之声四起,但也不过刻把钟,一切便归于宁静,大金来的人本就不多,就算有武艺好的,也经不住东宫和岐王府侍卫的两方围剿。
“阿鹞,阿鹞呢?”
赵峦下了马车,慌慌张张的跨过地上的那些尸体,往屋子里跑,要去寻找夏婕鹞。
“七皇姑,您慢点,我来扶您。”赵旬下了马儿,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