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晢见她止不住眼泪,转开话头道:“风清他们怎么样?”
“他们都是小伤。”李璨哽咽着回他。
“荆王怎么样了?醒了么?”赵晢又问。
“没有。”伤口被细纱布完全覆盖了,李璨的神思也顺着他的话转过来,逐渐不再哭了:“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会弄得两败俱伤?
荆王竟然敢公然与你为敌?”
赵晢沉了面色道:“山高皇帝远,他无所忌惮。
他在饶州囤积了兵器、甲胄,以及大量的粮草,此番悉数被我端了,数年的经营,悉数付之东流。他恼羞成怒,追上来要取我性命。”
“你直接回来禀报父皇就好了,为什么还要与他缠斗?拿自己做诱饵?”李璨想起二哥哥所说,一阵后怕。
“我岂会怕他?”赵晢说这话,身上便迸发出气势来:“他穷追不舍,我索性便与他斗一斗,他当是伤得比我还重。
实话禀报父皇是不能的了,父皇若是知晓我与兄弟斗狠,必然更加忌惮我。但荆王囤积粮草兵器之事,我还是要禀报的。”
“你有证据?”李璨问。
赵晢摇头:“他做事,比岐王慎重多了。”
“也没关系,他能不能醒来还是两说。”李璨握着他手,软软道:“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拿命和别人博?你要我怎么办?”
“我有把握的,除了你,还没人值得我拿命博。”赵晢望着她笑。
情话突如其来,李璨小脸发烫,垂下眸子羞赧的不好意思与他对视。
赵晢手中使力拉她:“上来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