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晢听她夸赞,唇角禁不住上扬,给她布菜:“快些用吧,一会儿凉了。”
“嗯。”李璨吃了个半饱,停住筷子问他:“你有没有派人盯紧祈岐王和荆王啊?”
“盯着了。”赵晢点头:“岐王暂时不会有所举动。”
“不对。”李璨不赞同的摇头:“挨打的人是李香楠,又不是赵旬。赵旬可不会看在你已经告假的份儿上,就让你好生在家陪我。
他自来阴险狡诈,说不准眼下正打算趁着这机会算计你呢。
还有荆王,粮草的事情,你要多派人手盯着,这是大事。”
否则,大伯父就算在骁勇善战,没了粮草补给,也起不了作用。
要说坏,荆王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,竟然打起边关粮草的主意,真要是粮草供应不上,影响边关吃了败仗,他作为大渊的荆王,又能有什么好处?
“荆王确实要盯着,眼下东西两营正在集结一批粮草,运往边关,我已经将东宫南、西、北三路人马都派去协助了。”赵晢也停住筷子,与她说话:“岐王那里,暂时可以稍稍放一放。”
“为什么?”李璨不放心:“他怎么可能让你安心?”
“咱们大婚那日,他派人去东营劫了一批兵器和甲胄去了。”赵晢沉声道:“眼下,他应当正忙于安排这些东西呢。”
“怎么没听你说起过?”李璨闻言不由焦急:“他抢这些东西做什么?你可曾禀报给父皇?”
“大喜的日子,不想让你跟着操心。”赵晢眸色柔和地望着她:“那日,他人在东宫做客,并未亲自出面,我也不曾禀报父皇。”
“那这事怎么办?”李璨担心不已:“东西营都归你管,若是陛下察觉丢了兵器甲胄,这可不是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