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大年纪了,就该学会闭嘴。”宸妃不客气地道:“当初,掺和你我之间的事,也就罢了。
反正,我也不在意。
如今,非要把那个宋广瑶塞进东宫去。
那宋广瑶什么脾气,什么秉性,赵岭你不清楚吗?
她是那能做侧妃的人吗?”
“但那毕竟是母后的意思,朕也是没法子,当初你是知道的。”乾元帝见她生气了,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了。
“心儿原本身子就不好,再弄这么个货色去气她。”宸妃越想越生气。
“到时候,只要太子不理会旁人,不就好了?”乾元帝说话没什么底气。
他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宸妃顿时更恼怒了。
“太子是你的儿子,他的秉性不得随你吗?
弄那么多莺莺燕燕的,整天在他跟前转来转去,他能忍得住吗?”宸妃拔高了声音。
她是一点也不客气了。
“你小点声。”乾元帝朝她挥了挥手:“这么多年了,这些事怎么就过不去呢?
当初我确实是迫不得已,边关不得用人吗?母后不得孝敬吗?
我真要是除了你,其他一个都不碰,我这天下还怎么掌?”
他自个儿也觉得理亏,越说声音越小,连自称都忘了用。
“我懒得与你说。”宸妃闭了闭眼睛,吁了口气:“我问你,心儿和泽昱的亲事,你打算什么时候办?”
“怎么想起说这个了?”乾元帝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