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太永所说的,应当是最新的消息。”赵晢回道:“我的人在西郊处,发现了安祖新所安排的人确实在私造甲胄。
只不过应当是才开始不久,安祖新还未曾将消息送给梁荣瑞。”
“安祖新的人,真的做出甲胄了?”李璨扑闪着鸦青长睫:“造甲胄的技方,不是朝廷的机密吗?
安祖新从何得知?
就算是你,也不知道这个技方吧?”
所以就更别提岐王与荆王了。
“甲胄的技方,说到底,就是打铁的方子。”赵晢思量着道:“民间多有奇人,重金聘请几个打铁高人,凑在一处,这方子也不是不能研发出来。”
“所以,安祖新私造甲胄一事,可以肯定是真的?”李璨偏头望着他。
赵晢点点头,抬眸望着她:“对。
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,你说给我听。”
李璨想了想道:“就放出消息去给安祖新,就说韩太永检举他私造甲胄一事。
他害怕了,自然会求到你跟前来的。”
“不对。”赵晢摇摇头。
李璨不解:“怎么不对了?这不是咱们之前定下的吗?”
“就是不对。”赵晢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李璨望着他,想了片刻摇摇头:“我觉得挺对的呀,哪里不对了?
你看,我们不就是要让安祖新恐慌吗?
他恐慌了,自然会到你面前来,韩太永检举他,他也要报复韩太永,如此,他正好说出韩太永所做的一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