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韩大人平时也能接触到,其他还有譬如看守又或是官兵本人,都能碰到这些东西。
一定是有人故意砍下了这一块,陷害于我。
再说,我与韩大人的兄长无冤无仇,为何要对他们一家下此毒手?”
“你方才还说,是我儿杀了你儿!”韩太永拔高的声音,愤愤道:“你既是这样认知,自然要替你儿报仇。
你拿我没法子,便拿我兄长一家泄愤,是否是如此?”
他说的后来,已经有了怒吼之声。
他与他的兄长,虽然分了家,但感情还是要好的。
如今,他在申州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,又怎能少了自家兄弟的帮衬?
外人再好,也比不了手足。
陡然听闻兄长家如此悲惨的遭遇,他心中自然悲愤。
安祖新竟还有脸,将安沛君的尸身抬到他们家门口来。
他还没有将兄长家大大小小十五具尸体抬到安祖新家门口去呢!
恶人先告状,真是岂有此理。
安祖新冷笑了一声:“这也不过是韩大人的推断罢了。
我的推断,韩大人不承认,难道韩大人的推断,还指望着叫我承认吗?
韩大人若想认定此事,不妨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,譬如说人证。”
韩太永眼神阴侧侧地望着他,冷声道:“我没有逼迫安大人承认的意思,我也知道,这证据算不了什么。
不过,安大人可要知道,我兄长家这件事,不是少数人能为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