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德殿这几十年似乎也不曾起过火。”赵旬侃侃而谈:“偏这一回,里头放上了李谚叛国的证据之后,就失火了。
这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,六皇弟以为呢?”
他一说这个,所有的大臣们都停止了议论,虽然个个低着头,但其实每个人都竖着耳朵呢。
听赵旬这样一说,多数人心里都活络了,思量着失火的事情是否同李谚有关系。
只有少数与李谚交好之人,知道李谚的为人,无论如何也没有分毫怀疑这火是李谚放的。
“未曾亲见,不敢妄断。”赵晢语气淡淡,面色丝毫不变。
“我以为这件事情,六皇弟多少会更关切一些。”赵旬笑着上下扫了他一眼:“如今,璨妹妹已经及笄了,六皇弟也到了娶妻的年纪。
依着我看,你们二人还是十分般配的,她的大伯父,六皇弟自然该尽心相助。”
“我的亲事,自有父皇做主,不牢五皇兄烦神了。”赵晢淡漠地回他:“至于李大将军之事,相信父皇自有公断。”
赵旬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,反而笑了起来:“看看,说起亲事,六皇弟脸嫩了。”
自然有向着他的大臣应和,他倒也不尴尬。
“上朝——”
德江自大殿内出来,高唱了一句。
大殿前顿时安静下来,文武百官排成数列,依着规矩,一个接一个x地跨进大殿。
“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”
众臣行礼。
乾元帝端坐在龙椅上,神色威严,透过冕旒环顾众臣跪拜,而后抬了抬手:“免礼。”
“谢陛下——”
众臣谢过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