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都是贵人,没有什么可比的。”
赵峦轻哼了一声:“大夫人可别忘了,我与陛下,是连着血脉的至亲。
陛下之前也夸赞过,阿鹞礼仪远胜李璨,堪为帝京贵女典范。”
“是。”林氏垂眸道:“论与陛下的血脉亲缘,还是长公主殿下更亲。
宸妃她虽然生了太子,但与陛下终归没有与长公主殿下亲。
我回去会管束着心儿,叫她往后对夏姑娘敬重些。”
她这话,直指赵峦不过是陛下的一个庶妹,而宸妃则诞下了太子,孰轻孰重,一目了然。
可以说,她这些话压根儿没再对赵峦客气了。
赵峦如何说她都好,她能忍气吞声,也能周旋,但赵峦不能如此贬低她的心儿。
夏婕鹞再好,在她心里也是不能与心儿比。
赵峦气极反笑:“靖安侯府真是相亲相爱,走了小的来了大的,竟是没有一个将我放在眼里的。”
“长公主殿下言重了。”林氏起身道:“心儿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我代她给您赔罪了。
倘若长公主殿下还是不解气,可去京兆尹,找府尹大人裁度一番,我靖安侯府定然照着京兆尹的判定行事。
如此,我便先告辞了。”
她说着,行了一礼,含笑往外退去。
“林氏!”赵峦脸色难看至极,站在原地,思量了半晌,高声招呼:“来人,套马车,我要进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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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晢带着李璨,在集市转了转。
给李璨买了一包刚出锅的糖炒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