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明眨了眨眼睛,在说姑娘的事儿呢,怎么突然又说到岐王了?
赵晢将手中的琉璃珠丢到书案上:“就以此入手,让他们蛙蚌相争。”
出了书房,月明回头瞧了瞧,撞了一下风清的肩:“殿下一向不主动出手的,这一下,终于不用忍了。”
“姑娘受伤未醒,殿下这几日正在气头上,你这些日子当差稳重些,别总嬉皮笑脸的。”风清为人沉稳,细致的告诫他。
“我当差能有什么问题。”月明两手背在身后,走路吊儿郎当的:“我跟你说,周汉青昨儿个还差人给我送来好些好东西呢。
早知道殿下要收拾他,我就应该收下来。”
“想死你就收吧。”风清瞪了他一眼,加快步伐。
“我就说说而已。”月明快步跟上去:“诶?你有没有觉得,殿下好像挺在乎姑娘的?”
风清侧目:“少说这些,殿下也是你能编排的?”
“说一说怎么了?”月明不满地嘀咕。
从这一日起,赵晢便与李老夫人和林氏婆媳二人轮流守着李璨,汤药都是赵晢单独喂下。
贺氏倒也提出了要照顾李璨,赵晢一口回绝了,且当日便将贺氏母女三人打发回靖安侯府去了。
半个月下来,朝中风云涌动,言官们又联手上了两次针对周汉青的谏言,却都未能成事。
直至这一日,岐王当着满朝文武,将周汉青给告了。
“父皇也知,儿臣生母出身低,外祖父外祖母早已告老。
儿臣的外祖母住在帝京城中,却越发的思念从前在庄子上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