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以后还怎么嫁人……”
赵晢身上气势更冷冽,步伐也迈得更大了。
那群侍卫同小厮远远地在门口听着,吓得直缩脖子,敢当面直呼太子殿下大名,这天底下除了陛下同宸妃,姑娘只怕是千古第一人。
进了书房,赵晢俯身放下她。
李璨才重获自由,脚一落地哭声一顿,便往外跑。
“李璨!”
赵晢一把捉住她手腕,拖到书案前,取过紫檀戒尺。
李璨小脸有些白了,哭得更厉害了,赵晢除了会打她、打她,还会什么?
“不许哭。”赵晢嗓音清冽。
李璨知道逃不掉了,不敢再反抗,也不敢再大声哭骂了,站在那处抽抽噎噎,阖着眸子,浓密的长睫都叫泪水浸透了,看着好不委屈。
“站好了。”
赵晢搁下戒尺。
李璨站直了身子。
赵晢取过帕子,抬手替她拭泪。
李璨侧过小脑袋躲过了他的动作,自个儿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下。
赵晢握着帕子的修长手指骨节便开始发白了。
“我去做功课。”李璨干脆点转过身。
赵晢留她,还能有什么事?不就是做功课吗?
她把功课做完了,自然就能回家了。
“先写悔过书,一万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