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便只能倚在赵晢胸膛处,微微喘息。
赵晢又探她额头。
她没有再挣扎,垂着鸦青长睫,只倔强的抿着泛白的唇瓣。
马车到了东宫,赵晢抱着她下了马车,吩咐无怠:“去请徐景。”
无怠应了一声,忙朝着无荒挥了挥手,快步跟了上去。
赵晢径直抱着李璨进了东寝殿,俯身将她安置在祥云拔步床上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李璨挣扎着坐起身,欲下床。
“李璨。”赵晢拧眉,抬手拉她。
李璨左手叫他一碰之下钻心的疼,她将左手藏到身后,泪珠儿却抑制不住的顺着小脸往下滚。
赵晢有所察觉:“手怎了?”
“不要你管!”李璨往床里侧躲了躲。
赵晢伸手一把捉住她手腕,掀起袖子,眸色瞬间凝了凝。
李璨原本柔白细嫩的五指指腹上满是大大小小的透明水泡,掌心也是一片红肿,整只左手手心已然是不成样子了。
“怎么弄的?”赵晢的语气一如往常的清冽,黑眸之中却隐有怒气翻滚,仿佛正悄悄酝酿着一场风暴。
“有人……将我的建盏换成了瓷盏……”李璨已然哭开了,便止不住泣不成声了。
烫伤真的太痛太痛了。
她生来娇气,能忍这么久不哭已然是极致了。
赵晢取过帕子,替她拭泪,眸底恢复了一贯的古井无波。
李璨瞧着他还是平日的模样,泪珠儿不由滚的更快了,她就知道,赵晢不心疼她,她都烫成这样了,赵晢还是无动于衷!
“可知是谁换的?”
待她哭声逐渐止住,赵晢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