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晢对她严厉,教习点茶的姑姑也夸她天赋极高,她自八岁后便开始研习在茶汤上写字作画了。
写字比作画更精细,她左手疼的厉害,这会儿右手都是抖的,字是写不成的了,只能勉强作画。
因着手疼,她速度也慢下来,停下最后一笔,第二柱香也恰好灭了。
“时辰到——”礼官高唱:“请姑娘们离席。”
李璨起身,朝着糖糕伸手。
糖糕忙上前扶她,小声问:“姑娘怎么了?”
方才,她也瞧出自家姑娘不对劲了,可闻喜宴啥上的斗茶不是小事,她一个奴婢自然不敢打断,只能在一旁心急如焚。
李璨瞥见依旧端肃清贵的赵晢,微微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她随着那些贵女们,又站在了一侧,手疼的一直不停的出冷汗。
“收——”
随着礼官一声令下,婢女们上前,将茶盏收了上去,单独分放在托盘之中,如此,便分不清哪一盏茶是谁点的了,但托盘下是标注了各个贵女的名字的。
“献花——”礼官又唱。
儿郎们一人拿着一朵芍药依次上前去,觉得哪一盏茶点的好,便将芍药放在那托盘之中。
很快,李璨的茶盏边芍药便堆的满满当当的,甚至有几朵掉落在地上。
几个礼官聚在一处,很快便有了结果,请过赵晢的意思后,便有礼官高唱道:“本次闻喜宴斗茶,靖安侯府……”
“等一下,我不服!”
就在礼官要说出名字时,周羡如忽然站出来,打断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