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蔓她却被毒哑了……”
“青蔓她人在何处?”李璨绵软纤细的小手死死攥紧。
“她……”青萝一直不停的流泪:“贺氏将奴婢二人分别给了两户庄子上的人家。
说的好听是嫁,其实就是看管起来,日夜有人看着,还要替他们干活,且他们对奴婢们动辄打骂。
青蔓她是个宁折不弯的,没几日便不堪受辱,悬梁自尽了……
只余下奴婢苟且偷生,想着将真相告知少爷同姑娘……”
“哥哥他……知道吗?”李璨想起哥哥,失落的垂下小脑袋。
她幼时,哥哥偶尔回来,要带她去扬州,她不肯。
她记得,哥哥也曾不许她与贺氏太过亲近,可她压根儿就不听。
后来,哥哥便不大理会她了,一年也难得回来一回。
“少爷不知。”青萝摇头:“第六年,奴婢生下第三个孩子,是个男孩,他们对奴婢的看管才放松了些。
奴婢听闻少爷回了帝京,寻了机会跑出去,想将真相告知少爷,可尚且未到东城门口,便叫他们抓住了……
他们将奴婢好一顿毒打,锁在猪圈内,夜里,奴婢的大女儿悄悄来哭着叫奴婢快逃,说他们在商议要处置了奴婢……
可奴婢当时遍体鳞伤,又饿的半死,哪还有力气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