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奔波?”
魏京极说出此句,面色凝重。
他素来看重苏窈的身子,体寒之症可大可小,从前无论是在东宫还是去游猎住宿,她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人负责,也有大夫定时请脉。
可到了乌州,诸多事务繁杂,他与苏窈的关系,如今才能勉强算和谐,因此魏京极还是第一次看着大夫为她诊脉。
说起奔波,却也不是理由。
苏窈近些时日做过最奔波的事便是在她的院子和魏京极这来回跑,可她府上再宽敞,也不至于能将人跑虚了去。
况且,魏京极的膳食都是经过她与梁远之手,他这体虚之症来的也好生奇怪。
电光火石之间,苏窈突然想起老太医方才奇怪的举动。
他先是为魏京极诊脉,发现他体虚之后,才向她请脉,还有他诊脉完毕后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……
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板硬的浪痕,带起一阵沉闷的拖挤声。
魏京极偏头看去,只见苏窈站了起来背对着他,露出的半张侧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,胸口起伏不定。
疑惑地看了她一会儿,魏京极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清明,须臾,适才没想通的地方,却如水到渠成。
可那猜测让他不可置信,皱眉否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