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无话可说了?我看你对阿窈就好的很,你要是对我有对她十分之一好,我便会很高兴,我一高兴,便能时时刻刻同你有话可说。”
魏京极后退了一步,语气并不强烈,却不难察觉到到其中漫不经心的讥嘲,居高临下般疏冷。
“说完了?”
师明镜赶紧道:“我知道她是郡主,是你义妹,还曾是你的妻,不管哪一个身份,都非我能相比,可我就是喜欢你,你若肯给我机会,定能发现我的好,阿窈她现在并不喜欢你,甚至故意在与你疏远,见我这样缠着你,也从未阻拦,还好生待我,事事周到,她早就放下从前了,你为何还要这样守着她?重新开始不行么?”
魏京极神色越发冰冷,越过她,往前走去。
“等等,我为你准备的生辰礼还没给你,”师明镜抱着木匣,想跟过去,却被梁远拦住。
“师姑娘,殿下乏了,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。”
师明镜急的打开匣子,道:“我听我爹说,先后曾经为殿下你做过一柄孩童玩的木剑,怕伤着你,可是有回殿下你不慎弄丢了,寻了好久都没寻回来,我从前便常听爹爹提起殿下你,也曾照我爹的话做过一把,殿下,你看像不像?”
梁远面色微异,看到木剑的那一瞬间,眼前仿佛看到了先后将它作为生辰礼送给殿下的场景。
这一柄剑,与殿下丢失那把有九成像,唯一不像的地方,就是新了点,可也十分用心了。
……
苏窈逛完园子回来,脑海里的画面还停留在魏京极低头与师明镜讲话的画面。
他冷冰冰的站着,却还是没有打击到少女的热情,她跟着他后头走,仍自顾自的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