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头:眼神有些炙热地看他手上的那条。
魏京极挑唇,“你先将你自己那条吃完。”
苏窈窘了一下,又咬一口,状似随意道:“你从前的手艺没这么好,行军很苦么?”
说来,她好像还没好好问过,他这几年过的如何。
太子回京,举城恭迎,恣意风光的很,见着她时也是松散无谓地挂着笑,轻易便叫人忘了他是从怎样的炼狱回来的。
“不苦。”
魏京极眼底的笑意深了些,侧身过去瞧她,“现在来关心我是不是晚了点?”
“我们如今什么关系,还分早晚。”他探寻的视线带了举重若轻的分量,她没理由地慌了一下,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,“就算没这层关系,好歹我们也做了许多年的义兄妹,问问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魏京极头回在她这听到“夫君”这两字,一时怔忪,烤火的动作停滞许久,良久,他才扯了下唇,轻声道:“那现在,是阿窈要听我回答,还是窈儿要听?”
苏窈刹那之间气血上涌,面色涨红。
这一声窈儿,让魏京极叫的缠绵拉扯,一下便让她忆起些凌乱画面。
……
那夜,红色的喜帐在苏窈头顶摇晃半夜不歇。
她抱着魏京极的汗湿的宽厚背脊,娇嫩细白的皮肤被他粗糙的肌理擦的潮红。
两人第一次行房,他说了很多话,可苏窈能记住的没几句,感官无限放大,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。
这声“窈儿”就是其中之一。
情到浓时,魏京极伏在她肩上呼吸,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锁骨前,他咬她的耳垂,嗓音低哑,“以后叫你窈儿,好不好?”
“为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