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熹年打算去,他看着我,对我道:“他叫我去,也许是为了查看我身上的伤口,又或者是为了与我交锋套我的话,于情于理我都要去看看的。”
我知晓的,只是我有些担心两人是不是又会打起来,陈熹年会不会活下来。但若是陈熹年自己都不介意的话,我也没什么话的。我对陈熹年道:“也好,你去也行。”
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干脆,陈熹年顿了顿。我抬起头,微微看着陈熹年:“怎么了?”
“就是没想到,你不多多劝我。”
劝也没用不是吗,我看着陈熹年,看着他眼中的疑惑,我为他解答:“陈熹年,毕竟我要利用你,明白祝祷安想要做什么。”
我故意这样说,看陈熹年的反应。若是陈熹年有愤怒有不解有生气,我就会明白陈熹年对我有些别样的情愫在的。我将真话假托玩笑,说出口,让我自己得到结果。
陈熹年没有生气,他反倒是笑了。
果然,我和陈熹年之间不适合去想这些。
祝祷安约在了谌州有着雅间的酒楼,谌州人淳朴豪爽,酒楼居多,各式各样的,小到坐在街边就能设列喝酒。但是像这样慢条斯理喝酒谈心的,却是读书人的聚集之地。陈熹年赴约的时候,看到了许多文雅之人在此喝酒,他们浩然正气,觉得自己来日定然能大展宏图,一帆风顺。
祝祷安看到了陈熹年,便起身对他招手微笑,但是笑意不达到眼底里去。
“我以为你不会来。”祝祷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