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谌州有个书塾,前些日子,祝祷安进去念书了。”陈熹年已经定好了决心,他让我别担心,祝祷安眼下不敢有什么举动。
陈熹年在谌州积累下的口碑可是人人知晓的,祝祷安就算是疯了想要弄死陈熹年,但是也要顾及着谌州的百姓,他还要科举,他不能够拿陈熹年怎么样。
“那我跟你去?”我对陈熹年道,“我和你一同住进谌州去。”
“就在这里住下也不是办法,你若是打定了主意见到祝祷安,那么你来回折返,祝祷安也必定知道这里的住处,既然如此,不如我们就和他玩明白的。”我说道,最危险的想来也是最安全的,我想要住回那座天上宫阙里去。
陈熹年见我如此,只说:“此行凶险,时缘,我们都要护好自己。”他没有再坚持,他也知道,或者说他本来也就有此打算。
不日启程,如今我和陈熹年再次回到陈府的时候,照旧受到了欢迎。只是这次我和陈熹年并肩,百姓心中已经知晓,纷纷前来恭贺。
陈少爷怎么这样悄无声息成了婚,也不和旁人说一声的,也没有吃上喜糖。
就是啊,陈少爷不重设宴席吗?
陈熹年一一笑着应承下来,却说等到来日科考顺利,便会再摆宴席。此话一出,谌州的百姓都知晓了陈熹年也要科考,果不其然,其中就有个人站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