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做你的刀。”陈熹年说道。
“所以陈熹年,我曾经也是你的一把刀,我们之间,只有相互利用,除却这些,是不是就没有别的了?”我明白了,我和陈熹年这辈子的牵扯,比常人更深,但是也比旁人更冰冷,甚至会伤害自己。
我明白了在仙乐居初见陈熹年,我为何会觉得他身上带着冷意,我这迟来的恍然已经晚了,来不及了。我对陈熹年,已经有了别样的情感。
“祝祷安呢,他如何了?”我问陈熹年。
当我问起祝祷安,陈熹年这才有些神色变化,那个堕落着的我他抓住了,我没有从悬崖跌落下去,我还能和陈熹年并肩。
“那些罪责他都认下,毕竟证据确凿,他不能有所推诿。只是,还有一件事,”陈熹年担忧地看向我,“他执意要迎娶你做他的妻。”
“什么?”我不明白,为何祝祷安非我不可。
“他说他即使丢了官,在这都城中混不下去,但是他的身份地位,与你正是门当户对。他对你一片真心,可以对你的一切都不计较。”
“他知道我是他的仇人吗?”我看向陈熹年,“他应该对我赶尽杀绝,而不是要我成为他的妻,难道他知道了,我是颜家的人?”
“不,我觉得他不知道。若是他知道了,必然会要了你的性命,也许他是真的喜欢你,真的想要娶你为妻。”陈熹年说这些话的时候平静,看不出任何情绪来,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,好像他从来对我,只是盟友的利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