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希望那个时候,姑娘心甘情愿,而不是如今这般只是为了发泄,只是想要得到所谓的解脱。那不是解脱,那是更深的深渊,若是有一日姑娘回想起来,后悔痛苦,便是我的罪过。
“陈熹年,我有些分辨不清楚了,到底你对我是真心,还是假意。”若是真心,那么没有一个男人是会能够忍住的。若是假意,那么陈熹年这也装得太像了些,犹入出神入化之境地了。
但是不管真心还是假意,他们还要走一段很长很长的路,并肩同行的。
“假意真心?”陈熹年抓着我的手紧了紧,“颜时缘,你知不知道你此刻握住的是我的什么,你还敢说这样的话?不过若是时缘姑娘试探我的真心,或许我可以对姑娘表露我的真心。”
我还没说什么话呢,陈熹年带着我的手,根本不容我的思索就开始了自己的举动。我重又跌落在了他的吻中,细碎的,带着宿命的。
手腕上的伤需要重新上药了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狼狈的陈熹年,他松散着衣衫,弯着腰满地找药真的像个少年郎的模样了。我坐在床上,这样欣赏着他,等到他重又拿着药走到我的面前来,我才想起来,我还有件衣衫落在地上。
是陈熹年帮我捡起来的,他帮我披上,重又认真地给我上药。这一回我并没有感觉到那么痛了,也许是麻木了,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。
陈熹年靠近我的手腕,仔细闻了闻,便对我露出了笑来。我觉得这笑有些摸不着头脑,便问他为何发笑。
“等下你让下人进来,给你铺床。这些天你别自己洗澡了,你手上的伤口不能沾水的,让他们给你拿着帕子擦一擦。”
“哦对了,这些天若是祝祷安找你,还是要去,得让他看看你此刻的样子,他才能继续入圈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