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通师父说笑了。”
傅昭歌轻笑一声,随后接着扬眉说道,“我与夫君二人有心前去寺院添些香油钱,只是第一次前来寒渊寺,不知师父可否给我们二人带个路?”
“自然是可以,举手之劳、”
清通点了点头,看向清拂的目光湛然上无奈,随后却是摇了摇头,对清拂示意着,日后可莫要这般做了。
见此,清拂也心底有些虚,自然是点头如捣药。
“二位施主请随我来。”
清通走在前头引路,也干脆替清拂接过了水桶,另一手更是牵着清拂的手。
见到眼前的情景,傅昭歌勾了勾唇,却另有所思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本就被扰了这事的温言崖,自然是不好受,尤其是看到傅昭歌甚至还盯着清通看去,心底更有些不悦起来。
就算是和尚,也不能这么看。
再者,这清通倒是样貌不错,若是凡尘男子,这定然是谦谦公子,俊俏的很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傅昭歌随后无端问道。
“奇怪什么?”
温言崖随后转眼看了看傅昭歌。
“没什么。”
傅昭歌弯了弯唇,随后转眼看向温言崖,眼底的戏谑更是浓郁起来,随后更是有意无意的打量向某一方,“崖崖会不会很难受?”
“你以为呢?”
温言崖一听,清隽的眉眼更是有些黑沉,目光泛着凉意的扫视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傅昭歌。
偏偏这情-吖-欲便就是女子最得脱身。
他日,他也一定要傅昭歌尝尝这种难熬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