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长渊一直觉得,女子天生就是应该为男子的衬托,可眼前的男子却为了傅昭歌,掩去了自己的光芒,甚至心甘情愿护在傅昭歌的身后,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。

他不明白,不过是一个女子,就算是再喜欢,那也不得玩物丧志才是。

不过,他恰好像也是因为这点,所以输的彻底。

“摄政王就是摄政王,就算是如今身为阶下囚,也断是以为自己高人一等。”

温言崖修长如玉的手指将盏茶搁置在一旁,随后转眼看向牢里的沐长渊,接着缓缓起身,理了理衣襟衣袂间的褶皱,语气寡淡轻徐。

听言,沐长渊脸色阴沉了下来,接着更是狠戾的扭曲了面庞,“温言崖,你是打算公报私仇吗?”

亏他还是一国之相,没想到依旧是名不属实,更也只是有常人的不堪。

“未尝不可。”

温言崖嘴角似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薄凉,眼底更是徒然深邃湛然了起来,让人更是战栗,“便就是本相现在杀了你,也不算为不妥之事。”

他本就不在乎外面流传的名声,更是不会在意别人的指指点点。

“你……”

沐长渊咬牙,随后紧紧的看着眼前的温言崖,随后恶狠狠的说道,“温言崖,你若是要杀了我,你会后悔的。”

“后悔?”

温言崖似轻嗤了一声,清隽的眉眼依旧是一成不变的寡淡。

“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,温言崖,其实你就是越国的皇子不是吗?你若是不放了本王,本王在外接应的属下,一定会将这事公之于众。”

接着,沐长渊眼底浮现出了一抹得逞。

谁说自己便就是故意接近傅昭歌了,温言崖不也是吗?

作为越国最为不受瞩目的皇子,甚至不被大众知道,就连宫里的人都一概不清,却故意进了南国,成了南国的左相,如今更是让傅昭歌心有所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