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言,温言崖只是淡淡的转眼看向傅昭歌,接着温凉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本相也是怕陛下会不小心磕着碰着,若是脑袋上再多了一道伤疤,怕是有损南国的颜面。”

尔后,傅昭歌不由得轻笑。

当初,自己头上的伤疤也已经好的全然了。

眼下,温言崖这故意一说,更像是故意遮掩着些什么,而傅昭歌虽是心知肚明,却并不多说。

“是是是,相爷说的对,朕还有些闷,不如相爷陪朕出去逛逛?”

尔后,傅昭歌扬了扬眉,接着说道。

而温言崖听言,想起傅昭歌这一次心疾来的诡异,虽说也是莫名的很快就褪了下去,但不免日后或许还会发作。

想来,这指不准又闷出病来了。

温言崖尔后点了点头,接着和傅昭歌一同出去了。

见一人战甲红袍妖娆却更是邪肆,一人战甲白袍俊美却是尊贵,愈发视线显得如若一对天人一般。

周遭原本还有些对温言崖有所好奇的人,如今看到了温言崖的面容,更是忍不住惊叹了些许。

这就是他们南国的左相。

早就在当初,陛下不在,而左相却是亲自去努鲁搬来救兵的时候,军营里的士兵们便知道了他们左相的事迹。

从前,只觉得温言崖是高不可攀,真正的一个谪仙公子,可眼下却是愈发觉得陛下和相爷之间,是真的爱得深沉。

这一时之间,也成了南国最为流传的佳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