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,傅昭歌更是明艳了嘴角的笑意。

“脚还疼吗?”

接着,温言崖低头,看着傅昭歌的腿上,而傅昭歌听言,将自己的衣摆拉开,接着撩起了雪白的裤口,露出了细腻白嫩的小腿。

见此,温言崖目光略微幽深,可随后却是微微抿了抿如削薄唇,伸出手轻轻的端起傅昭歌的小腿,随后小心翼翼的将傅昭歌的小腿枕在了自己的膝上。

尔后,傅昭歌并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口,而是看着温言崖那微红的耳根,如玉的脸庞却依旧是清隽寡淡,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是浓郁了起来。

自家相爷怎么失忆了,便就这么纯情了。

想来,从前自己也没怎么占上风过,可眼下看到温言崖似刚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,更是心中起了亵渎的心思。

而傅昭歌也没想到,正是因为自己眼下的肆意妄为,导致了相爷之后,恢复了记忆,日日幸苦得腰酸腿疼。

“怎么伤的这么深,你是如何走到这的?”

温言崖皱紧了修眉,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人伤的这么重,居然依旧是谈笑生风,似乎这个身子便就完全不是她的一般。

“因为要找崖崖。”

傅昭歌听言,尔后毫不掩饰的说道。

而温言崖听言,微微愣神,接着眼底更是幽深起来。

见此,傅昭歌刻意敛去了眼底的笑意,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言崖问道,“崖崖如今是玄若,是不是以前的债都不认了?”

“什么债?”

温言崖下意识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