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时候,傅昭歌不由得挑眉,随后看向了温言崖,原来在逢寒观,他叫玄若。
而这时,温言崖如往常一般,疏离的黑眸中划过了一抹薄凉,更是下意识看了眼傅昭歌。
“陆施主还是与贫道互于敬称即可。”
温言崖接着说道,而李青儿一听,更是脸色铁青了起来。
其实平日里自己也是称温言崖为玄若师父,但眼下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绝色女子,这又如何不让她心慌。
“我……”
接着,还没等李青儿出声说罢,一旁的傅昭歌却又接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言崖,接着故意说道,“小师父可就打算让我一直坐在这了?”
“姑娘不能动弹吗?”
李青儿听言,心中不由得愠怒,可面上却依旧要保持笑意。
而傅昭歌听言,凤眸淡淡扫视了眼李青儿,竟让李青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这个女子的目光,好生凛冽。
“小师父,我走不了了。”
接着,傅昭歌依旧是倚在了古椿树下,凤眸含着流丹映霞般的笑意,明知道她不可能真的受伤,毕竟,逢寒观十余里路,既然都走到了这,也不见其气息紊乱,又如何会有异样?
“不如我还扶着姑娘进去?”
“算了,我不喜与生人接触。”
傅昭歌慵懒闲散的声音缓缓响起,而李青儿听言,更是可怜兮兮的看向温言崖,想要温言崖为自己说些什么。
可哪里知道,李青儿刚转过身来,还没等她反应,就见温言崖竟上前,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,横打直抱起了傅昭歌,似这个动作早就做过千百遍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