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昭歌听言,点了点头,意味深长的接着说道,“小孩的确该多休息休息,免得面对这些本就不属于他的麻烦时,作为父亲,也还不知该如何解释了。”
傅昭歌的话,引得杨夙哑然失笑。
其实这段时日相处下来,杨夙也发现,虽说傅昭歌是传闻中的傅昭歌,但却没传闻中的那么冷血,至少在他看来,这南国的战神至少还会有柔情的一面。
“嗯,有些时候,一些人在自家府上丢完了人,偏偏还喜欢外扬一扬家丑。”
杨夙接着也是打着哑谜说道。
不过,这在场的人,哪个不是知道杨夙这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。
“杨夙,你一个二世祖,还成天扯什么歪理。”
一旁的钱员外冷哼一声,不屑的说道。
“再是二世祖,我爹留下的家产,的确是够在下众位肖想一辈子的不是?”
杨夙也并不愤懑,而是勾唇,接着也是毫不客气的反驳道。
被戳破了心思的众人,更是耿直了脖子,脸色通红,却又遥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见此,傅昭歌也觉得还有些意思了。
“按照杨公子这么花下去,迟早不都是要败光的不是?”
钱员外随后冷笑一声说道,话语间掩藏不住的嫉妒。
他与杨夙的父亲算是同一辈人,自然是知道杨夙的父亲的到底是在死前约摸挣了多少银子,这要是算来,的确是让旁人震撼的一笔金额。
“饿不死,不就是本公子的本事。钱员外管这么多作何?”
接着,杨夙又调侃的笑道,话语间的讽刺也是意味明显。
而傅昭歌在一旁,听着倒也是舒坦着,嘴角的弧度不禁慢慢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