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皇上阴沉的双眸看向女子,随后更是讽刺一笑,又道,“当初,玉白蔚看到昭歌后,话都没说,就让昭歌行了拜师礼。朕想不通了,当初玉白蔚和昭歌熟络的模样,就算是一旁观场的人,也都是看的一清二楚,心底也约摸是猜得出其中的猫腻。为何你今时今日能走到这一步,却独独猜不出玉白蔚的心思呢?玉白蔚从会顺从朕。若非真的有心收傅昭歌,又怎么会任由这拜师礼继续下去?”
“你闭嘴。”
接着,女子更是咬牙切齿,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皇上,不过多久,女子便冷笑了一声,随后乖戾的说道,“现在,你是本座手下的阶下囚,如何还敢对本座如此嚣张?”
“朕依旧是南国的皇,便就算是你逼宫,也终究是言不顺,名不正。朕就算是死了,还有太子,你们以为,你们真的能够控制一切?”
接着,皇上目光泛着冷意的看着眼前的女子。
“好一个言不顺,名不正,傅何逸,这史书终究是胜者写的,胜者想怎么改就怎么改,你以为,就是因为本座篡位,本座就会遗臭万年了?还真是可笑之极。”
女子随后目光更是冷冷的瞟向了皇上,又说道,“我曾明月能有这一天,全都是拜你们父女俩所赐,傅何逸,你就安心的享受这一切。你放心,在傅昭歌还没回来的时候,本座是不会动你的。不然,本座可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住傅昭歌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,可都没有接受过自己女儿的叩拜之礼吧?”
曾明月的话,让皇上的目光更是满为寒意。
“这一次,我要你亲眼看到傅昭歌是怎么为了自己的父亲,对本座下跪,求本座放了你。”
此话一出,就连皇上都忍不住气的浑身发颤,目光阴凉的看着曾明月,咬牙切齿道,“你敢!”
“本座有何不敢?你以为,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?如今啊,你也不过就是我手中的阶下囚罢了。”
接着,曾明月冷嗤了一声,随后又说道,“皇上,听说你和傅昭歌之间关系破冰了。不如本座来帮你看看,这傅昭歌到底是真的把你当作父皇,还是假情假意。”
“不需你越俎代庖,朕的女儿,你若是敢对她发难,日后,朕一定会让你吃尽人间地狱的酷刑。”
皇上随后立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