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,迟早是要到来的。
温言崖轻勾唇角,随后拉着傅昭歌的手,两人一同站在了饮初湖畔,租了一艘画舫。
饮初湖畔潋滟方好,傅昭歌与温言崖两人坐在了船外,看着湖上的涟漪泛起,心底也惬意些许。
“公子,小姐,这菜来嘞!”
接着,一旁的人走了过来,将手中的菜膳端至在了桌上,而桌上的人间美味都是这饮初湖畔的绝味。
“有劳。”
温言崖点了点头,随后将手中的碎银给了那人。
“谢,谢谢公子,公子小姐慢慢用,小的先去那边看看了。”
接着,小厮笑了笑,揣着银子便就离开了。
见此,傅昭歌目光灼灼,随后看了这一桌美味,不禁弯了弯唇,随后对温言崖眼底多了些笑意,“相爷可真是时时刻刻关乎着本宫。”
“谁让太子都这么大了,依旧还是孩子性子的胡闹。”
温言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,话语间温凉悦耳,更是夹杂着些许无奈,修长如玉的手指更是端拿起了搁置在一旁的筷,夹了些鱼肉放在自己的碗中,剔了刺,这才放到了傅昭歌的碗中。
而傅昭歌听言,不禁轻笑两声,凤眸仍旧是潋滟。
温言崖应当是第一个说自己孩子性子的。
“本宫到底是上辈子积了多少的福,所以才能换相爷垂青?”
傅昭歌戏谑说道,一手倚着脑袋,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温言崖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