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,家丁立即明白过来,这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“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
随后,家丁行完礼后,便立即转身离开了。
见此,温言崖不动声色的暗了暗眸,可接着不过多久,就知道傅昭歌这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了。
于是,温言崖似有若无的挑起了一抹笑意,却并没相语。
场上的沐疏野见到这主位上的二人,不禁看向温言崖之际,眼底划过了一抹怨恨,可却并没有接着再次出声。
毕竟,他与温言崖之间,的确是没什么可比的。
温言崖在南国百姓的眼中,的确是最配傅昭歌的,而自己虽说也有些想要让傅昭歌倾慕自己的想法,可眼下看到了眼前这场景,自然是了然于心了。
他左右想让傅昭歌倾慕自己,也不过是因为傅昭歌容颜绝色,更是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荣誉。
可眼下,沐疏野却也明白,那绝色的容颜也并非是自己所能染指的,而自己与温言崖之间,最大的差别就在,他与傅昭歌在一起,是相辅相成。
而自己,终究是只能是依附旁人。
思忖到这,沐疏野不禁安慰着自己,随不能求得傅昭歌,但也算是保住了自己的风流债了。
这要是倘若真能实现自己的期盼,这往故的美人是断断不能调戏了。
此时,在场的其他几位,均是没有想到,不过是片刻功夫,沐疏野的心底竟演了一出大戏。
不过多久,外头的家丁便端着一个托盘。其中搁置着一碗水,手上拿着一把匕首,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正厅。
“太子殿下,相爷,老爷,水端呈来了。”
接着,家丁接着说道。
“还不找个木桌搁置在中间正厅,好让太子殿下和相爷能够一览仔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