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温言崖坐在了傅昭歌的身旁,傅昭歌见此,凤眸波光潋滟,若流丹映霞,接着顺势就靠上了温言崖的膝处。

见此,温言崖眼底划过了一抹无奈,却是任由傅昭歌倚靠着。

“相爷,本宫有些乏了,可否将书里的内容读给本宫听听?”

听言,温言崖修长如玉的手指接过了傅昭歌的书,接着薄唇轻启,如久酿的低醇美酒一般,引人痴醉其中。

直到间枕在自己膝上的女子阖上了凤眸,呼吸均匀了下来,这才不禁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,随后接着念着。

许久,这才将书搁置在一旁,随后将傅昭歌轻轻搂抱起,接着走近了正殿。

傅昭歌自然是知道这动静,只是这熟稔的冷冽好闻气息扩散的宁静,傅昭歌便只是伸出手勾搂住温言崖的脖颈后,这便就弯了弯唇,随后仍旧是阖上了凤眸。

而温言崖见此,不禁弯了弯唇,随后抬腿走进了寝殿之中。

尔后,在大皇子的王府之中,却是别一番宁静却又是弥漫着冷冽气息。

“她回来了,便就没了你的位置?”

那带着斗篷,遮住了半张脸的女子接着出声问道。

而傅明成听言,忍不住冷嘲一笑,随后接着道,“你是不明白,傅昭歌在本王父皇的心底,那是多大的分量。”

而听言,那来自斗篷女子的气息似乎更加阴冷了起来,接着更似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
“你的意思是,本座悉心调教你这般久,等傅昭歌回来,实际上是全然没用?”

女子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其中似混合着男子的浑厚声,有些分不清这人的性别。

只是,这看似姣好的身躯却似乎在告诉着所有人,这个戴着斗笠的人应当是名女子才是。